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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蹇齐】夷则之末——写手挑战

*联文,写手挑战甜文1:那场雨持续了一整晚,彻夜未停。

*太久不写东西了不知道写的什么鬼……_(:з)∠)_

 

 

 

======

共枕梦

 

 

子时。 

黑云蔽月,天色晦暗。

 

蹇宾将肘撑在桌案上,手扶额头眉间微蹙,低垂着眼翻阅着奏折,时不时拿朱笔批上一两句,看着墨汁在一张张纸上晕染开,已有了几分困顿睡意。

然而今日的奏折尚未批完,他闭目按了按额角,养回了些精神片刻再睁开,抬眼忽然瞥到桌前左侧,顿住了目光。

 

若是小齐还是他的近侍,现在应就站在那儿,有时低头看着地面,有时悄悄地望着他。

初时,若是自己抬头看他,他便会慌张地移开目光,仿佛被抓到看着自己是一件不好意思之事,后来习惯了,彼此对上目光,他只会微微翘起嘴角,安静地对他腼腆一笑。

于是他埋首奏折中时,偏爱时不时抬头与他对视一番,也不说话,只要看见他就在那儿,明眸善睐,笑意清浅,便觉心中满足,劳累也似减轻了不少。

 

只是,那已是许久之前的事了。

蹇宾敛眸收回目光,指尖敲敲桌案,一声轻叹终究忍不住溢出喉间。

他起身缓步行至殿门处,外头不知何时下起了雨,昏暗天地间细雨如帘,绵密且朦胧,夜间寒风裹携着清凉湿润的水汽扑面而来,令他的身子不由有些发冷。

小齐,此时正在做什么呢?

 

 

王上,此刻定是在批阅奏折吧。

将军府中,齐之侃侧卧在床榻上,望着一室寂然黑暗,听着雨声滴滴答答不断敲打屋瓦,竟觉得难以入眠。

 

王上向来勤勉,奏折批阅到夜半是常有的事。

他为近侍时,夜夜守在他身侧,为他研墨,替他添衣,亦或者只是安安静静地望着他。

王上对待政事的认真他都看在眼里,他本应因拥有一个好君王而颇觉自豪,可他看着他每夜疲惫的侧脸,只觉心疼。

想替他分担劳累。

想为他抚平眉间皱痕。

想要他脸上的笑容能更多些。

无数的想,在心里滚过好几遭,但他束手无策,只能将能帮到他的事做到最好。

若是近侍,他便默默陪伴与守护。

若是上将军,他便将手中凛凛利刃,指向蹇宾号令的前方。

 

只是不知在这寒冷雨夜,是否有人为他的王上披上一件厚衣?

 

 

丑时。

夜更深沉,万物同眠。

蹇宾批完奏折已是困极,几乎一沾枕头便睡去了。

他发了一个梦。

梦里没有朝堂上明里暗里的争锋相对,没有各国间你来我往的尔虞我诈,有的只是绿水青山绵延无际,和当年尚还年少的天玑侯与铸剑师。

 

那日,天狗食日,天地昏暗无光。

让齐之侃帮扶着回到竹室内,蹇宾暗暗使了性子闹起小别扭来,坐在床沿不发一言,看也不看屋里另一个大活人,仿佛把人当成空气。

彼时,齐之侃的性子不似如今这般内敛,他被人明显地无视了,便凑到那人身边,肩抵着肩,臂碰着臂,靠得极近,轻轻问他,“你真生气了?”

蹇宾还是不看他,往旁挪了一点距离,不开心的情绪几乎要成为实体。

齐之侃又凑近了些,想了想,头凑上去,将温热的唇轻碰在蹇宾颊侧,带了几分讨好意味地蹭了蹭,小心翼翼地低声道,“算我失言,别生气了。”

蹇宾在心里纠结了片刻,还是转过头来,望见齐之侃近在咫尺乌黑发亮的好看眼眸,瞬间就没了脾气,认命地轻叹口气,揽过他的脖子一吻印在他嘴角。

“我没生气。”

齐之侃闻言便抿唇笑开,笑得眉眼弯弯,看在蹇宾眼里,只觉得这山中的少年铸剑师天性纯粹,坦率得可爱。

 

他想,这辈子,大概就栽在这个人手里了。

 

 


伴着雨声,齐之侃终觉困乏睡去,他也在做梦。

那时,他还未拜上将军,只是作为近侍跟随在天玑侯蹇宾身边。

 

那日蹇宾在宴上不当心喝多了酒,齐之侃架着他回到寝宫,服侍他洗漱脱衣,将人塞进被窝里,掖好被角一切妥当,正要离开,忽被蹇宾拉住了手,拽着倒在他身上。

他急欲起身,蹇宾却一把抱住了他,下巴抵在他头上轻蹭几下,迷迷糊糊地开口唤他,“小齐……”

他微怔,心下说不准是何情绪,“君上……君上,夜已深,还是早些休息的好,可否放臣起来?”

“不放。”醉中的蹇宾如是道,强调似的收紧了手臂。

“君上……”齐之侃只觉有些哭笑不得,却也不知该如何行事,僵持之下,蹇宾忽然发力,刹那将二人调换了位置,自己压在他身上,俯身下来,说话间满满的酒气喷在他脸上。

“小齐,别走。”

他说,一双漆黑瞳眸里竟仿佛翻涌着烈焰,而后便低头吻住他,撬开牙关长驱直入,瞬间就夺去他呼吸,唇舌仿佛黏在一起般不断交缠,只余暧昧的啧啧水声清晰地响在彼此耳畔。

齐之侃方被人的眼神烫到心坎,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吻到快发晕,失神了好一会儿,回过神来时他的衣襟已被撕开,一颗脑袋正埋在他胸前,吮出一片润泽水光,发丝在赤裸皮肤上轻扫,痒意直蔓延到心底。

周身的空气似乎都在逐渐升温,他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正不断加快,鼻端萦绕着若有若无的酒气,他好像也醉了。

事情正朝着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着,踏出这一步意味着什么,他们本是心知肚明,然而一个正醉着酒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,另一个,却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的,不想阻止。

 

最后,他的体内猛地被一股热流浇灌填满,他抱紧了身上的人,浑身都在颤抖。

涣散的意识中无比清晰的浮起一句,终于还是踏错了这一步……已经,不能回头了。

蹇宾又吻住他,唇覆着唇,轻轻柔柔地厮磨,令他喉间忍不住溢出一声舒服的低吟。

“小齐。”他的王上轻声道,情事后微微沙哑的嗓音温柔至极,“小齐,此一生,与我一同走下去吧。”

没有问他好不好、愿不愿,只是单方面的宣判,是属于天玑侯温柔底下的霸道。

可齐之侃分明听出了他话里一丝小小的不确信,隐藏得很好,但还是被他发现了。

齐之侃忽然没来由地想笑,于是便真的笑了,唇角微扬,眉眼舒展,一如初见时惊艳。

“唯君上之命是从。”

既然不能回头,那就不要回头了,朝着前方毫无畏惧地走下去,即便路遇阻碍他们执手共进的荆棘,统统斩了,便是。

 

夜雨仍在淅淅沥沥地下,扰着有些人的清静,也有些人伴着同一场雨入睡,虽未共枕,犹似共梦。 

 

*

 

寅时。

 

在王宫与将军府中,蹇宾与齐之侃自然而然地从睡梦中清醒,嘴角还保持在梦中的些许弧度。

 

雄鸡起鸣,天光熹微,该到早朝时候了。

那场雨持续了一整晚,彻夜未停。

 

FIN.

 

满篇又乱又杂的流水账,其实是为了展现蹇齐两个人……怎么说呢,无言的默契吧【瞎说什么!

……对不起最后一句实在太突兀了,我果然已经是个咸鱼了,躺平_(:з」∠)_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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